屁股打得皮开肉绽,阮绵视死都没说一句道歉。
她没跟任何人说。
蒋慧当年拿走的那根玉镯是她母亲留下的,偏偏蒋慧见不得她好,想让她跟阮文斌关系破裂,闹出这一场戏来。
母亲跟奶奶,是她生命里最亮的光。
也是最软的肉。
打那之后,阮绵与阮文斌的关系日渐疏离。
大学四年,她宁愿在学校医院两头跑,都不愿回阮家一次。
阮文斌讲她没良心,实际上没良心的人,从来都不是她。
阮绵跟阮文斌彻底决裂,是他打算把阮渺嫁给陆淮南,而把她嫁给海港最混不吝的男人,一个被捧上天,一个要送进火坑。
她彻底死了心。
连最后的一丝希冀都不再存有幻想。
阮绵恨阮文斌,也恨极了蒋慧。
夫妻同床共枕,要说阮文斌如此心思歹毒,没有蒋慧的日夜枕头风,那绝不可能。
这一次,是她唯一能翻身的机会。
阮绵眼皮掀开,露出的眸子如一条剧毒蛇:“既然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那我也只能跟三位站在谈判桌,来摊开聊了。”
“你什么意思?”
阮文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