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把我送出来已经够麻烦了。”阮绵一边解开安全带,一边道谢:“有机会,我一定请你吃饭还这个情。”

    “只是阮小姐,打算以什么身份请我吃饭?”

    阮绵已经下了车。

    江岸单手捏方向盘,另一只撑在副驾上,佝着腰身,探头过来看她。

    眼神意味难测。

    “江先生这是在为难我?”

    江岸似笑非笑的说:“那就期待下次见面。”

    阮绵挤出抹轻笑,没说话。

    两次短浅的交流下来,江岸不如外界传的那般凶神恶煞,对人阴狠歹毒,反而给人直观感,就是那种有钱又爱玩的二世祖。

    “雅痞”这个词在他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阮绵直接打车回的芳华苑。

    以她对陆淮南的了解,他不会跟过来,顶多是打电话找她。

    但如今联系到十年前的旧案,他怕是一时间顾不上她了。

    冷静下来,阮绵还是觉得有必要与薛晋成通个电话。

    薛晋成已经慌了:“阮绵,我不知道……我根本不知道姓蒋的,会是陆淮南的人,现在怎么办……”

    阮绵左手拿手机,右手摁着微微发疼的额:“你别自乱阵脚。”

    “你能不能帮我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