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谁有意思,你在意吗?”

    他说在意,是打自己脸。

    说不在意,也是打自己脸。

    阮绵很聪明,把他的话将在这。

    陆淮南眼皮跳动,眯起那双黑沉如墨的邃眸,仔细认真打量她妖艳的脸庞,约莫半分钟,男人挺直腰板起身:“要我扶你吗?”

    她整个深陷车座里,有些无力。

    “用不着。”

    陆淮南听得低声发笑。

    见她艰难的爬起来,穿好鞋,提步推门下车。

    阮绵一走,车内瞬间宽敞,她先前躺的位置凹陷未平,黑色的真皮座椅上,一颗精致小巧的宝石纽扣,小拇指大小。

    陆淮南捡起,塞进口袋。

    进屋,她直接洗了个澡,把她身上那股男人味冲洗掉。

    放置在大理石洗脸台上的手机,嗡嗡震响。

    抹干净手指的水,阮绵翻开一看。

    江岸的来电。

    迟疑犹豫了三秒多钟,阮绵按下接听键,她声线一如往常的客气:“江先生,新年快乐。”

    听到她的新年恭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