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开口作声,陆淮南显然失了先前的恭敬,连对其的称呼,都转换成了“付先生”三字。
“付先生,付迎她是您的亲女儿,您不能这么说她。”
付刚嘴角猛然一抽搐:“那就请陆先生还她一个清白。”
只要陆淮南不开口说话,病房内的氛围,就一直处于一个一触即发的状态。
“陆先生要是做不到,那就请回吧!”
陆淮南作势起身,颀长挺拔的身形,独有一份威严在,他礼貌的朝付刚行个晚辈礼:“二位放心,付迎的清白,我一定会还她的。”
“姓陆的,你拿什么还?”
眼看他要走,付迎母亲冯如气急败坏。
她语气很不和善。
就差当面指着陆淮南鼻子骂了。
在燕州,别说是骂他,跟他红过脸的人都寥寥无几,没人敢。
垂在腿侧的手指攥紧,捏了捏,陆淮南尽可能表现得不动声色,面无情绪:“付太太,既然我说过,就会做得到。”
付刚跟冯如同时注视他那张脸。
男人的眉眼,包括嘴唇,皆是精致硬朗到令人称赞的。
可他不笑,面目瞳孔之间都是深沉的冷气。
话毕,陆淮南特别淡定的抽出一张支票:“这里有一百万,应该足够付先生这阵子的所有开销了。”
他很有礼貌的弯腰,把支票递送至冯如所站的桌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