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怀里跳下来,阮绵眼夹三分尴尬:“先坐。”
这会儿,陆淮南跟黎近那是互看不上眼。
都嫌对方来得不是时候。
阮绵出去倒水的空挡,黎近撇他一眼,轻声问:“还没追到手?”
这话免不了听出些嫌弃来。
他眉梢一挑,眸子全露:“听说陈堇阳打算为了你离婚了?”
“呵。”给黎近气笑了:“什么话不好听偏说,你这拿话揶揄我呢?他离婚关我什么事,别什么事情都往我身上扯,他也犯不着为了我离婚。”
“圈子里谁不知道。”
知道陈堇阳心属谁,也清楚他离婚为的谁。
至始至终装聋作哑的,只有她黎近一个人。
黎近深吸口气,微笑:“他离婚,是他自己过不下去,不管是他心里,还是身体,你别以为他有多深情,分手这些年,他又不是吃斋念佛,没碰过女人。”
说深情确实是搞笑了些。
黎近情绪激动,脸也跟着发红,满眼化不掉的憎意。
陆淮南蠕唇,话没脱口,因为他没法给陈堇阳辩解,有时候事情做绝确实是百口难辩。
这时,阮绵进门,手里端了两杯水,分别放在他跟黎近面前。
她是个有血有肉,有感知的人,能闻嗅到气氛不对。
阮绵抬眼看看黎近,再去看陆淮南,两人面目间都在努力维持平静,要属后者更胜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