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觉得黎近这话说得严重了些。
她不敢苟同,笑笑而过,没作回应。
回程的车上,彼此都还挺尴尬的。
阮绵握着个手机,左手换到右手,右手换到左手,时不时的去打量他凌厉干净的侧颜,心尖酸酸胀胀的,她轻吸口气:“你叫他们来大理的?”
“听说我要求婚,他们自己来的。”
求婚两字,他音嚼得重。
她知道她绕不过去的:“我们冷静了,再谈这个问题,好吗?”
陆淮南难得的也不拿话噎人,心平气和的转移话题:“你习不习惯跟他们一起玩?”
“还好。”
没什么习惯不习惯的。
他继而道:“我看你在里边都没吃什么,后座给你打包了吃的。”
说是在吃饭,阮绵坐在那满腹心事,食之无味。
“谢谢你。”
怕她拘谨,陆淮南像往常那般,探手抚抚她后脑勺:“别跟我说谢谢。”
如商衡所说,她能收下戒指,等于成功一大半。
他不敢奢求太多,凡事总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阮绵砸吧唇,仰高点脸,探着眼去打量他脸色,再三确认:“你没有不开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