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电话再次挂断。

    阮绵趁着这口劲头深吸两口烟,喉咙里冒着微微的苦涩。

    江岸大约是十几分钟之后才下来,他面色微醺,表情牵起好深的懒意,见她在抽烟,径直走上前,背靠她那辆奔驰的车身,低眸顺眼的问:“有事啊?”

    阮绵立马收起烟,动作干净利落。

    她又没喝酒。

    满脸的理智清醒,眯缝下眼瞅他:“喝了多少?”

    “找我什么事,直说。”

    江岸面色不太乐观,眼底阴郁浓烈,阮绵猜想他是在芩书闲那碰了钉子,抻着眼眸打量他几番:“芩书闲说你逼她?真的还是闹着玩儿?”

    心里本就躁动得很,这会儿他也顾不上别的。

    语气不善:“你这是来替她求情的?你两什么关系啊?”

    “江岸,你清醒点好吗?”阮绵:“我知道你没喝醉。”

    江岸的手指朝后扣动,敲打得她车身砰砰响,也不知他手指头疼不疼,她反正是偷偷瞄了眼。

    他问:“还有烟吗?”

    阮绵取来丢给他。

    江岸差点没接住掉地上去,他弯腰捡起,回眸笑眯眯的说:“还是这脾气,婚也结了,孩子也生了,怎么就是这脾气没改呢?也就陆淮南能受得了你。”

    他说话向来直接,全打直球,阮绵要说心里能舒服,那才是怪了去了。

    但不舒服,她也没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