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是自重不了呢?”

    江岸也不是好惹的,索性把流氓气质耍到极致。

    他唰地起身,站在芩书闲跟前,男人个头特别的高,她整个瞬间被笼罩住。

    “江……”

    “芩书闲,梁惊则没什么好的,要不跟我吧?”

    江岸也没动她,只是站在她面前,淡淡的开口,眼里全是散不开的勾引:“我比他有钱,更比他帅,在其他方面也都比他好,如果不信你大可以试试。”

    成年人之间的对话,有时候还是需要一点含蓄在的。

    就比如眼下。

    他不能够在她面前直接说他想睡了她,恐怕会换来气急败坏的一巴掌。

    江岸想想都觉得脸疼得厉害。

    芩书闲脸被逼到通红,两边滚烫得不行。

    她今年也三十了,不该是这种表现。

    江岸看得好生带趣,他低头俯身下来,与她的视线齐平道:“脸都红成这样?梁惊则他没碰过你吗?”

    他那双眼睛,看什么都准,显然芩书闲的表现在告诉他,她是个雏。

    这便让他更有了兴致。

    不过到嘴的话没那么好听:“三十岁还是个雏,确实很不容易。”

    闻言,芩书闲脑子里气血上涌,脸更红上一个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