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陆倾的百日宴,陆家那边人多嘴杂。

    黎近也不好拖着这一身的伤过去,执意住到酒店。

    陆淮南是个大男人,不好一直待在上边,他先下去,留了阮绵先暂时照顾她。

    他在车里抽根的功夫,阮绵下来了。

    她风风火火的拉开门,坐进车里,去扣安全带的空挡说:“陈堇阳这人是不是有暴躁症啊?他怎么能对黎近施强呢?现在这个社会,不知道这样犯法吗?”

    陆淮南还愣怔下,才猛然反应过来。

    这话乍耳一听,不清楚情况的,还以为她在暗着戳他当初干的事。

    黑眸微掀:“他怎么了?”

    阮绵心口难平:“当初黎近跟他分手,是因为什么?”

    “我不知道。”

    陆淮南的记忆中,陈堇阳很爱玩,但黎近性格又看似洒脱,实则比较内向,她容忍不了他的放肆不羁,两人总是以各种由头吵架争执,甚至大打出手。

    打到他跟商衡面前的,都不在少数。

    当然陈堇阳嘴也甜,回头每次都跟没事人般,把人给哄好了。

    打打闹闹在他们圈子里也实属正常,没人会刻意去挖开他们之间的关系,渗入了解的。

    阮绵抿了抿唇,深深沉出口气。

    她觉得这车厢里空气都变得带有酸臭味。

    打开车窗,她迟疑片刻,说:“你们应该都不知道黎近在国外有个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