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脸上带着风,从他身前走过去。

    越过男人后的四步,她沉声开口:“你要是想拿宋砚安来刺激我,大可不必,我没你想得那么不堪一击。”

    她对宋砚安的执念,早就放下了。

    回到休息室,阮绵精细的补好妆容,整理齐全发型跟礼服,她要去楼下跟人敬酒。

    往年这种寿宴,大多时候都是她跟着江慧丽的。

    江慧丽那人心眼比针孔小,就因为她是陆淮南的女人,寻着机会刁难她。

    倒也是阮绵聪明伶俐,江慧丽往年没得手几次。

    今年她去贵祠堂了。

    她自然只能跟着陆淮南身边转。

    他要跟谁敬酒,阮绵就得赔上笑脸迎合,与他制造出一种恩爱夫妻的氛围感,总之在外人眼里,她要扮演依附他的角色。

    不能反被为主。

    也不能出风头,丢面份。

    都说豪门似深海,豪门阔太难当,在阮绵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她就是典型的代表。

    阮绵补了个特别艳丽的大红色口红,显得她的唇瓣饱满张扬。

    打老远望过去。

    陆淮南在寿宴席的正中间,跟他推杯的人叫许之衍,是星空娱乐的新任接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