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南把她的手抬起,抬得高高的。
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腰,准确说是掐着。
阮绵感觉身体都要四分五裂了,很疼,但她崩着牙不吭声,眼眶微微浸湿,是气出的雾气。
她喘了口气:“陆淮南,快点,别在我身上多磨时间,弄完了赶紧去医院看你的小情人,别让旁的男人捷足先登了。”
阮绵是个谨慎女人。
她调查付迎,就不会只调查付迎。
也查了付迎的交际圈。
付迎不是个守妇道的女人,除了陆淮南这条线,她跟燕州的纨绔子江岸也有情感瓜葛。
燕州人谁不知道,江岸跟陆淮南是死对头。
两人争地盘儿,争了好多年了,也没争出个胜负来。
阮绵还真是佩服了这个付迎去。
她一脚踩进来,这燕州怕是有好戏要看了。
陆淮南用力的抵着她,满头青筋爆裂,根根分明,像是包裹在皮肤中的一条条蚯蚓,他盛怒盯她:“阮绵,警告你,别动她。”
阮绵也说不清,她对男人是什么情愫。
以前觉得这个男人雷厉风行,是她欣赏的范儿。
结婚后,她忽然觉得他冷漠无情。
阮绵没有真正爱过陆淮南,更多的来说,是两家的撮合,也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