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行鱼水之欢。

    暖帐里夜话。

    谢玉惜已累的没了精神,梁仲骁便只同她道:“去陆家把你的丫头含芝带着。”

    “带含芝?”

    谢玉惜没这个打算。

    含芝就是个傻丫头,若是出府行事,她从不带含芝。

    谢玉惜没精力去问为什么,迷迷糊糊说“好”,便睡了。

    次日醒来,床边已不见了梁仲骁身影。

    昨日他回来得急,今日还要赶早,所以没有吵醒谢玉惜,去偏房里换了衣裳洗漱,天不亮就走了。

    谢玉惜在议事厅里稍微处理了几件大事,还让泽兰去给郑氏传句话:“问她会不会打叶子牌,不会就罢了,要是会,就来回我。”

    泽兰认得郑氏,这就去了。

    谢玉惜坐马车到了陆家,递上了名帖。

    昌祺郡主这人虽然高傲,但待人却很真诚,既是亲自邀请了谢玉惜,便亲自来迎接。

    “你来的倒是早。”

    “来晚了怕赶不上了,”谢玉惜从轿子上下来,和昌祺郡主一起进二门。

    两人也是投缘,一路上有说有笑。

    谢玉惜一面与郡主谈笑,一面观察陆家的布局。

    屋宇与人写字一样,布局、气质,能透露出主人的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