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灯站在沈微慈的身后都觉得这些话实虚假的很,根本不信文氏能有这好心。
沈微慈听了文氏的话,抬头看向文氏轻声道:“我知道嫡母关心我身子的,只是这些日子渐寒,嫡母也多添衣。”
文氏一愣,笑了下:“你倒是比昭昭还要体贴,难怪你父亲总说你懂事。”
沈微慈便垂下眼咳了一声,细声道:“父亲教导我要恭敬孝敬嫡母,我一直记着的。”
文氏暗道面前的沈微慈倒是真真让她小瞧了,说起话来滴水不漏,连她都看不出她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
又看她那副柔弱面容,半分虚假也看不出来,这场闹剧本全由她而起的,现在反倒是她置身事外似的。
文氏笑了下,靠着椅背,慢悠悠喝了口茶,眼神却紧紧盯着沈微慈的眼睛:“现在外头那些传言你听过吗?”
沈微慈面上一愣,看向文氏:“外头什么传言?”
“这些天我不曾出过院子,的确不知。”
文氏淡淡笑了下,看着沈微慈的眼睛:“外头说我是苛待庶女的母夜叉,说你父亲卖女求荣差点逼死了你。”
“就连老太太都被外头骂了,这些天侯府上下,谁不为这事烦心。”
说着文氏又笑一声:“你这里倒清净,什么都不知道,也省了好些烦心事了。”
沈微慈脸色微微苍白的看着文氏:“外头怎么传成了这样?”
文氏便道:“京师里几个说书人,不知道哪里来的消息就在茶馆里胡说,现在京师里传遍了,你父亲的名声也全被那些说书人毁了。”
“现在还有人弹劾你父亲,说你父亲私德不正,到时候你父亲被罢了官,你的日子不也跟着不好?”
“并且这些话或许也得罪了张廷义,你嫁过去了,他难免不会迁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