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宋璋父亲的身子不好,从小生了病,这才没从武的。

    宋璋父亲走后,这里几乎没有人来,但宋璋中间来过两回,守在这里的老仆便日日打扫。

    这里的布置与当初一样,藏书阁内放着许多书,茶具用品皆雅致,全都没动过。

    沈微慈没出过屋子,更没去见谭嬷嬷说的悬崖雪松是如何,此刻她回身再看一眼面前硕大的庄子,在风雪里若隐若现。

    她又似有察觉的抬起头,便见着楼台上那一抹黑衣。

    沈微慈没多瞧,低下头上了马车。

    马车像是宋璋平日坐的,里头很宽敞,地上还烧着炭火,进去了也并不冷。

    她咳了两声,将冰凉的手指放在炭火上头,热气渐渐在身上蔓延,她又开始头疼,撑着额头沉思。

    月灯在旁边看的难受,沈微慈现在的模样依旧是病得不轻,也不可能几日就好的。

    她低声问:“其实庄子里比临春院暖多了,姑娘为什么非要走呢?多住几日便是。”

    沈微慈只觉身头疼的厉害,昨夜又没好好入睡,这会儿更累了。

    她咳了两下,低低沙哑道:“我与章公子的事,不能再拖了。”

    月灯让沈微慈靠在她的肩上,又给她轻轻拍着后背。

    到了建安侯府,已是过了中午了。

    沈微慈就先去了老太太那一趟。

    沈老太太正正要午睡,听见人传话,便叫人将沈微慈引到暖阁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