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微慈听罢看向月灯笑了笑:“你倒是个能干的。”

    宋璋夜里回来的时候,鸣鹤在他身边低声道:“今日三姑娘和伯爵府的亲事定下了。”

    “临走前我还瞧着章夫人拉着三姑娘的手说了好些话呢。”

    “不过……”

    说着鸣鹤凑到宋璋耳边小声说了一句。

    宋璋抿着唇,冷清的眼里看不出是什么情绪,身影在夜色里格外挺拔高挑,松骨鹤形的世家勋贵,冷冷一个挑眼便有股生人勿近的疏离。

    他又挑眉冷笑一声:“二房的真真是容不下个庶女,倒合了我心意。”

    “也不用爷动手。”

    只是宋璋却又无端想到要是沈微慈知道了会怎么想。

    或者她会怎么做。

    她那样想嫁的人。

    他只淡淡问:“东西送去了么?”

    鸣鹤就忙道:“按着您的吩咐,让人下午就送去了,找的都是妥帖的人。”

    宋璋淡了眉色:“找机会将东西换了,应该是用不上了。”

    这头沈微慈已梳洗完正要入睡,靠在引枕上与月灯说话。

    月灯坐在沈微慈床头满脸担心:“今儿我出去找了位名声最响的郎中,那郎中瞧了我的药说是闻着像是里头有寒药,还有股很淡的红花味,寻常人几乎闻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