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还未成年,不能喝酒!”

    “聒噪,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是你爹,让你喝就喝!”

    眼看韩信又要抽出鞋底子,刘盈只得暂且屈服于对方的淫威之下。

    师徒二人要了几个小菜,韩信便看着刘盈。

    “倒酒啊!难道让为师伺候你?”

    “是是是,你是师父,你说什么都对!”

    刘盈不理解,平日里只喜欢宅在家中看兵书的宅男,怎么来到集市,竟然要喝酒。

    “你小子这步棋,下的不错!”

    “什么不错?”

    “敲打功臣,讨取陛下欢心。”

    韩信一针见血道:“陛下所忧者,匈奴冒顿,天下功臣!”

    “冒顿乃远虑,功臣为近忧也。他担心自己百年之后,无法控制这些人。”

    “刘如意为何得宠,因为他敢跟功臣们坦然对话,反倒是你之前,一副窝囊模样,为师都恨不得给你两脚!”

    刘盈有些懵逼,他就是想买些甘蔗,做点糖给母亲补补身子而已!

    这跟敲打功臣有鸡毛关系?

    何况,前去勒索樊哙和灌婴,不是您老的主意吗?

    “师父,那不是你没钱,想要空手套白狼么?”

    “放肆,那你不是也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