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盈被他这话说的羞窘难挨,一颗心似要跳出嗓子眼。
她的手无助地抵在他的胸前:“奴婢没有。”
她别扭辩解。
那夜的坏事也是他做的,他还不清楚吗?
她分明只是说了一句恭喜,却被他一把捞了过去,死死钳在掌中。
“是我说的不对了。”陆从祇的声音在她耳边环绕,“你是半推半就地从了我。”
他顿了一顿:“不对,你的本意是从了我那二弟才是。”
文盈身上发麻,她觉得,这时候合该似文嫣说的那般,同大公子说些闺房间的私密话来讨好,可是她憋了半天,一句也没能蹦出来。
无可奈何,她只能闷闷嗯了一声。
陆从祇眉尾一扬,没想到她会应的这般痛快。
下一瞬,便看到她眸中浮起些愧疚来:“那日是奴婢冒失了。”
她面上浮起不自然的红。
她将心比心,即便是她对大公子没僭越的心思,但若是大公子同她在床榻上的时候,把她当作旁人,她也一样会觉得屈辱难堪。
“公子放心,日后奴婢定不会再将您认错。”
文盈撑在他胸膛上的手变换了力道,稍稍给他顺了顺气:“是奴婢的不是,那夜叫您受委屈了。”
陆从袛闻言,面上一僵。
他原以为她在用拙劣的手段讨好他,可这话,怎么越想越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