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说他们成亲后的事,而是只给了她个设想,也是怕文盈因为想着日后同宿的男子是他,反倒是故意说反话。

    文盈倒是没多想,只是顺着他的话沉思着:“可是,奴婢的爹娘寻常也是轻易不宿在一起的,但也不耽误他们白日里蜜里调油般亲密。”

    当然其中还有一个缘由,便是娘亲睡相不好,爹爹的跛脚又受不得压。

    一提起文盈的爹娘,陆从袛倒是没了反驳的理由,他捏了捏手中的平安扣,觉得也不止是自己了解她,她也是了解他的。

    他现在心情确实很不错。

    “罢了,随便你。”

    言罢,陆从袛转身便回了屋子,独留文盈愣了一瞬,紧接着便扯起唇角笑了起来。

    她意识到自己这路数走对了,此后更卖力地做绣活,先将鞋弄的差不都,便叫阿佩拿出去外面晒。

    岂料阿佩听闻张口就是拒绝:“听说陆府上生出了个贼人,也不知是长了一颗什么邪心,竟偏生偷人衣服,偷女子的也就罢了,竟还偷男子的!”

    尤其二少爷,一晚上过去,衣服尽数不翼而飞,倒是官服那人没要,被扔在地上狠狠踩了几脚,剩下的便只有身上的一件寝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