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亲王当即凑近了妻子些:“可是我叫你觉得,似在夹缝之中生活了?”

    他自己还是觉得有些冤枉,他怎会舍得如此?

    只是妻子却轻轻摇头,未曾回答他的问题,却是反问他:“从袛的事,王爷与行润是如何商量的?”

    秦亲王自知礼亏,眼神一瞬有些躲闪。

    但是他们心意相通多年,又做了几载夫妻,如何读不动他这这副模样的含义?

    冯榆燕摇摇头,低低笑了几声:“妾身明白了,想来是叫文盈受委屈了。”

    秦亲王忍不住辩驳:“从袛如今那副模样,若非如此,实在是无计可施,原本我已经安排好了从袛被贬谪后的路,但若是如今能有机会叫他记继续留在京都,那岂不是比离了京都的好?”

    冯榆燕却是笑的更明显了,且其中嘲弄意味更甚。

    “夫君说的是,舍小家为大家,这般好的买卖哪里能不做?文盈原本还拿捏不住能否真得说动杜家,夫君还是快去同酌舒一起吃在念佛,可是要佑文盈一定要说成了才行。”

    秦亲王面上有些挂不住:“你何必那这话来嘲我。”

    冯榆燕看都不曾看他一眼,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云淡风轻。

    “夫君说的是,臣妾知错,自请罚禁足在这偏院之中,不去碍王爷的眼睛。”

    话虽如此,可所谓禁足,分明是叫他不去碍她的眼睛。

    秦亲王落寞的紧,却也只能站起身来:“我走就是了,你可千万别将自己禁足在这,你身子不好,合该勤出去走走才是。”

    他这边出了门,那边冯榆燕直接站起身来,几步过去将门关上,一声冷嗤从门缝之中传出到了秦亲王的耳中。

    “可算是走了,真是叫人心烦。”

    这般被明晃晃嫌弃的王爷只能无奈扯了扯唇,并非去寻徐侧妃,而是直接回了自己书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