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权衡利弊,一番比较挣扎。
最后得出的结论,竟是将文盈送去做质子没准还是最稳妥的。
文盈虽不曾同大公子一般想得深,但也多少能感觉的出来他最后都选择应是什么,只是不好说出口罢了。
她拉了拉大公子的手:“我就说嘛,将无论留在秦慕二人手中,也未必一定是死局。”
陆从袛不说话,只是翻身过来将她搂紧,埋在她脖颈间,亲了亲她,也轻轻在她脖颈上咬一口。
这感觉倒是不疼,只是稍稍有点痒,文盈缩了缩脖子,在他胸膛推了两下却也没用力。
“我的脖子不能吃的。”
陆从袛无奈一笑“我知道。”
他仍旧在文盈脖颈蹭了蹭,顺着慢慢向下,吻上了她的锁骨,在上面留恋一会儿。
文盈被弄的呼吸急促,原本想着正事的脑子彼时有些乱,但外面天还亮着,且不说待会儿大公子许是还有事,就算是没事,也不能就这般毫不顾忌得继续做下去。
文盈强将理智回笼,一把将他推了回去:“不行不行,现在不行。”
“为什么现在不行,以前也不是没有在白天过。”
文盈面上已经红了起来:“公子你说什么呢,这地方又不比陆府,哪里能……随意行事!”
她呼吸有些急,也不知是被他勾得,还是因为心里着急。
文盈翻身,用薄衾将自己身子裹起来不叫他碰:“公子怎得不回答?是不是让我留在秦慕身边最妥?”
陆从袛这般倾压过来,正好将她整人搂抱在怀里。
“是我不好,没能保护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