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九嗅觉灵敏,用它自己的话来说,就是隔着一百公里,它都能嗅到自己屁香味。

    香的臭的我就不跟它论了,只要能找到人就行。

    但二叔车子开上了路就出问题了,黄九只能确定大概的方位,没有办法指出对方具体走的是那条路。

    城里路又四通八达,二叔在这里混了八九年,也没有办法一下就找过去。

    直到车子出了城,黄九指出的路线才相对准确一些。

    来到一座小山脚,天也快亮了,上山的小路端头停放着一辆面包车。

    黄九抽了抽鼻子,说那辆面包车就是那伙人的交通工具。

    二叔闻言,把我们的车倒回五六米,藏在了路边。

    下车后我们摸过去,二叔用手摸了摸引擎盖,“还是热的,应该回来没多久。”

    城外的森林保护得都很好,不过树木都不算粗壮,比较稀疏。

    我们顺着小路一直摸到山腰,前方就出现了几栋荒废的小楼。

    黄九确定的道:“那伙人就在中间那栋楼里,从气味来看,有五个人。”

    五个人?我们算上黄九,那也才三个。

    而且那几人都身怀鲁班术,黄九的迷惑术未必有用。

    我开了灵眼,观察周围的气息。

    以前这里应该是个小村落,只不过靠近省城,村里的人很早就搬进了城里。

    时间一久,村落里人气散尽,已经被自然的气息覆盖。

    而自然之气的流动,向来都是无根无源,只要稍加引导,就能布设简单的风水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