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告诉我,我去办就是了。”

    “是......”

    白七七说了后,陆绍珩脸色微变。

    他虽然不是医生,但也知道这一味药十分珍贵,当初他母亲裴宁芳也昏迷数日没醒,一位老中医说要这一味药,那时候陆绍珩还小,根本没办法去弄。

    而他的父亲陆以川本就对陆夫人没爱,态度敷衍。

    后来,还是陆绍珩的师父从国外游学回来救了裴宁芳性命。

    裴宁芳醒来后,谁都没有提及这件事,陆绍珩更不会提父亲的薄情。

    “好。”陆绍珩握住白七七的手,“交给我,你在这儿好好陪韵韵。”

    白七七点了点头。

    她又给女儿把了一下脉,总觉得哪里不对,又打电话问了远在A国的师兄。

    “师兄,这个脉象我总觉得把过,但当时没有这么絮乱,比较平稳,除了身体虚没别的毛病,今天一把脉完全不同了!”

    白七七也很疑惑,望着女儿熟睡的脸,陷入深思。

    “七七啊,你跟着师父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如今师父不在了,你是他最得意的徒弟,你问我,我问谁去?”男人调笑,“你疑惑的怕不是这个脉象,而是这件事情不合理。”

    一语惊醒梦中人!

    对啊,她疑惑的是这个事。

    从希希回到C国后,好像身体也不太好,胃口茶,她给希希把脉就是这个脉象,但是带到医院去查什么也查不出来!

    凌晨,韵韵的烧渐渐的退了,白七七又给她把脉,还是那般虚弱絮乱。

    这个退烧怕是治不了根本,她作为中医可以肯定,韵韵隔一会又会高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