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荒的挂了。

    就连沈知初看到都忍不住多了句嘴,“烦了?”

    季远深拿出根烟,问她,“介意我抽一根吗?”

    沈知初下床把窗户打开,“你来这边抽,房间太小一时半会散不了。”

    “谢谢。”

    季远深靠着窗,有凉凉的晚风袭过来,他一个男人都打了个寒颤。

    男人又关上窗,放弃了。

    沈知初,“怎么又不抽了。”

    “冷。”

    “一个大男人还怕冷啊。”

    季远深:特么的,我是心疼你,怕你冻着,这么明显你看不出来吗?

    难怪活到二十八岁都没有男朋友,不是没有原因的!

    季远深也不解释,沈知初打了个哈欠,困意来袭,终而沉沉睡去。

    管他娘的季远深能不能跟女朋友解释清楚,反正她困死了,要睡觉。

    拍到就拍到了。

    翌日一早。

    沈知初是在一阵香味中醒来的,她意识到什么赶紧从床上竖起来,而地板上已经没了季远深的身影,天也大亮了。

    一看时间,七点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