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远深跳起来,瞪着男人。

    陆绍珩阴恻恻的勾唇,“个个优秀,只比白七七逊色那么一点。”

    季远深扶额:至于吗,我就和你老婆说了几句话。

    ......

    陆云歌受伤后没有一个人过来探望。

    就连她的经纪人黎红也不见踪影,当真是世态炎凉。

    陆云歌不仅脸部溃烂严重,心理上也出了问题。

    秦潇那个疯批故意折磨她,只要她脸上的伤有一点好转,他就找人又一次在旧伤上划破,让她犹如生存在地狱,隔几天医院里就传来陆云歌惨痛的嘶喊。

    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生不如死。

    她不敢照镜子,护士和阿姨们就专门给她的病房里安排随处可见的镜子,每一次见到自己的脸,对于陆云歌都是一种不同的折磨。

    她的身心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人也变得疯疯癫癫。

    这些日子,陆云歌嘴里一直念叨同一个人,“阿珩,阿珩......”

    “阿珩!”

    “哥,哥哥。”

    陆云歌叫哥哥比较多,那是她唯一的也是最深刻的念想。

    每一次只要她叫哥,不管犯了多大的事,陆绍珩都会替她摆平。

    她习惯了用他作羽翼,忘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陆绍珩再次去询问陆云歌的情况,站在病房外便听到女人疯狂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