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祝福他,我就是想不明白。”

    “你什么时候明白过,你明白能失去沈知初吗?”

    季远深重重搁下手里的杯子,“来干架的?”

    “行啊,奉陪。”

    两个疯子,喝了一口酒直接去打拳击。

    陆绍珩给周列打电话时,季远深正痛的嗷嗷嗷的叫。

    “你们在哪儿?”

    白七七睡了,他要出来咨询季远深一些事。

    “在医院附近的拳击场。”周列直接压制季远深,胜了几局。

    “不是说吃饭?”

    “马上,你在老地方等我们。”

    季远深只发出惨叫声,陆绍珩不用去都知道季远深被揍得何等的惨烈。

    一场较量,两个男人都发泄了心里的怨气,挺好。

    等到餐厅,陆绍珩已经在吃东西了。

    季远深鼻青脸肿,疼得呲牙咧嘴。

    陆绍珩忍不住,“又菜又爱玩,你也是找虐。”

    季远深呲了声,“是他使诈,我什么时候输过,哎哟......”

    周列给自己倒酒,心情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