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

    “我给你带了汤,赶紧过来喝。”

    季远深一瘸一拐的走过去,“刚才在楼下和谁说话?”

    沈知初打开保温桶的动作一顿,“一个同学,很多年没见了。”

    “很多年没见不生疏吗,你们聊了快半个小时,早忘了我还受着伤吧。”

    沈知初眉心的位置突突直跳。

    这男人够矫情的。

    沈知初不做解释,给他把汤盛出来,还有米饭和菜。

    他今天已经能勉强的吃一些东西。

    做好这些,沈知初又帮他把椅子的垫子弄好,各种细心周到。

    “我问你话呢。”季远深非得要一个结果。

    沈知初看都没看他,“我没必要跟你解释吧,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沈知初,你有没有良心。”

    “我和一个同学说了两句话就没良心了吗?”

    季远深不占理,却嘴皮子功夫厉害,“你伤我的心。”

    “那您的心可真脆弱。”

    “是脆弱怎么了,我受着伤呢,你不得包容我一点?”

    “季少,我已经够包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