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绍珩,“她都已经四十多了,我胃口不能这么重吧。”

    “谁说得准,你之前还和大你十岁的那个谁好过呢,人家不也快四十了。”

    如果不是白七七提醒,陆绍珩完全忘了这茬。

    女人啊,就是喜欢记仇。

    瞧瞧,他早就抛之脑后的事情,她记得这么清楚。

    陆绍珩就挠她痒痒,白七七求饶。

    “别闹了,说正事儿。”白七七每次都用这招。

    陆绍珩也懂得收敛。

    白七七喝了口水压惊,“你能不能告诉我,周列去哪儿了,沈漾联系不上他。”

    “沈漾问你了?”

    “昨天偶然碰到,问了我。”

    “遇到了一点麻烦。”

    “你们到底在做什么?你,季远深,周列,不会在做犯法的事吧?”白七七心惊肉跳,总觉得眼前的男人眼里藏了一团迷雾,她看不清。

    陆绍珩失笑,“傻想什么,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一句两句说不清楚,海上的生意不简单,你应该也有所耳闻。”

    “海上的生意多了,你涉足哪些?”

    “都涉足了,越危险的越赚钱,我们不是第一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