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需要调理。

    这是季远深分析的结果。

    “你走,你走啊!陆绍珩,你走,我求你了。”

    “我不想让孩子们听见我们争吵,他们现在很敏感,你走,我会自己调整好的。”

    她哭着哀求,激动得不能自己。

    陆绍珩看得心痛,却又不得不走。

    他留在这儿,只会让她更痛。

    “好。”最终,他沙哑着声音道,“我走就是了。”

    男人走了,白七七一口气喝了瓶里的酒。

    酒很好入口,后劲很足。

    白七七坐在角落里,抱着双膝独自承受这样的痛。

    真的,太痛了。

    失去的孩子就好像失去了半条命。

    她把孩子和亲情看得很重,因为她从小孤立无援,就想多几个血缘至亲。

    夜,难以入眠。

    白七七喝了酒很快上头,直接滚在床上睡了。

    陆绍珩在她门口徘徊了一夜,扰得颂颂不得安宁。

    到了凌晨三点,颂颂穿了衣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