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苏韵,没有一个人关心季远深。

    他趴在床上,任凭伤药浸透皮肤,疼得冷汗直冒也不吭声。

    这种药对伤势有奇效,疼一会儿便过去了。

    沈母红着脸两手空空的回来。

    沈知初不知所以的问,“妈,他不肯给吗?”

    沈母把女儿拽到一边,只说了一句话,“忘了季远深,他已经有所爱。”

    那个人便是苏韵。

    沈知初:......

    “妈,你刚刚经历了什么?”

    为了让女儿死心,不陷在感情的沼泽里,沈母把自己看到的说了一通。

    “他们俩在......是我打扰了他们,初初,别傻了,男人不会为了忘不掉的前任忽略娇滴滴的现任的,苏韵模样生得好,是个男人都会疼惜。”

    沈知初气得脸红脖子粗。

    她似乎忘了,最没资格生气的就是她。

    就算季远深和苏韵滚床单也是天经地义。

    所以在季远深送药来时,沈知初一个耳光狠狠甩在季远深脸上。

    “滚,给我滚。”

    “季远深,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男人手里拎着药,眼眸通红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