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小文呵地冷笑一声,“她瞧不起我,我为什么还要去?问问她窑怎么砌的她都不肯说!谁稀罕个破玩意儿,人国外都是用烤箱,烤箱她见过不?”

    烤箱是什么玩意儿方团也没见过,但是,那个窑的事,却是他知道的。

    他愣了愣,最后懊恼极了,“这个事,怨我,我怕麻烦,没去问……对不起,小文……”

    他很后悔,是不是当初他去学怎么砌这个窑,就没有误会,那今天的一切就不会发生?“我,明天就去问问顾师。”

    “不用了!”舒小文抹了把脸,把头发拆开,一边用手指梳头,一边进了房间。

    就算一开始他就去学会了砌窑,那又怎么样呢?她就会喜欢林清屏了吗?

    一切的一切,好像是窑的事,又好像,不是窑的事……

    隔壁的顾家,这会儿已经是另一种氛围了。

    林清屏洗了澡,清清爽爽吹着风扇,自有孕反以来难得的惬意时刻,靠在沙发上,开始想东想西,忽的就想到胎教问题,让顾钧成看看有谁出岛采买,去买一台录音机回来。

    “要给孩子放音乐听。”她把胎教的理念灌输给顾钧成,“要记得给人家钱。”

    说起采买给钱,她又想起吃了这么多方团安排的食堂的饭菜,赶紧跟顾钧成说,去把账结了,结清楚。

    “这个事不用你操心。”顾钧成现在满脑子都是胎教的事,思索道,“照你这么说,你看见的、听见的都对孩子有影响了?”

    “应该是。”林清屏点点头,其实她也不清楚,但后来的人,很多都挺重视胎教的。

    顾钧成一听,立刻就站起来了,“你等等,我出去一下就来。”

    “你去哪儿?”林清屏话音未落,便只看见他匆忙的背影跑出了院子。

    他的回答“马上回来”几个字,远远从风里飘来。

    林清屏无语了,什么时候这么毛毛躁躁的了?不是一向很沉稳的吗?这都要当爹了!

    她随手拿了本书看,诗歌,也算给孩子陶冶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