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是立马挑了个僻静处,让身边的下人离远些,拉着焦氏的手:“小姑,你跟我透个底,那福绥郡主到底怎么回事?”

    焦氏还不想承认,仿佛她不承认,杏杏就不会是她的亲生女儿,她就可以继续毫无愧疚感的一心一意对她的珠珠好。

    焦氏顾左右而言他:“什么怎么回事?……你是问福绥郡主为何在这?她擅长医术,给我婆母来请平安脉的。”

    焦三舅母急了:“不是,我问的不是这个。我是说……”

    焦三舅母压低了声音,“……她生的怎么跟你年轻时那么像?”

    焦氏打了个冷颤。

    她这下笑也笑不出来了:“……像吗?”

    焦三舅母斩钉截铁的点头:“像!像极了!”

    焦三舅母声音压得低低的,“阿潼,你跟我透个底,说实话,这该不会是你,背着你家世子爷,在外面生的吧?”

    焦三舅母这话,其实也带着几分打趣之意,她见焦氏有些不太对劲,便想开点玩笑缓解下气氛。

    谁知道这么一说,焦氏越发紧张,身体都硬了。

    焦三舅母一看,脸上的笑立马僵了,倒吸一口凉气,有些难以置信:“不是,等下,阿潼,你?!”

    焦三舅母实在太过震惊,声音都没控制住。

    焦氏头皮都麻了,赶忙扯着焦三舅母的袖子:“你小点声,小点声!……没有的事!”

    她深深吸了口气,又觉得事情千头万绪不知道从何说起,焦氏干脆又叹道:“……总之没有的事,你别乱想,我想想怎么跟你说。”

    焦三舅母心沉了沉,越发察觉出这事不简单来。

    她左右看了看,觉得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走,回去再说。”

    等到了焦氏的院子,于明珠却已经在屋子里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