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府。

    覃夫人唐氏看着床上躺着的虚弱至极的儿子,心疼的直掉眼泪。

    她好好的一个潘安之姿,子建之才的儿子,进了一次考场,怎么就去了半条命?

    覃知州面黑如锅底:“怎会如此?!”

    覃敬谦睁开眼,面上满是不甘。

    他推己及彼,恨恨道:“……一定是有人给儿子下了毒,想要害儿子,除去儿子这个最有力的竞争对手!”

    覃知州眼中闪过一道厉光。

    长子在州城向来颇有文名,坊下甚至开了盘,赌他大儿子得解元的赔率是一赔一!

    是谁?到底是谁!

    这么胆大包天,胆敢陷害他这个知州的儿子!

    覃少孟也一脸的难以置信:“谁!谁这么恶毒?!”

    覃敬谦想起自己出大门时看到的那一幕。

    幼弟正同那个喻永柳一行人谈笑风生。

    他看向覃少孟,露出一个讥讽的笑来:“……少孟先前不是还同他们聊得很开心么?”

    覃夫人覃知州瞬间看向覃少孟。

    覃少孟颇有些摸不着头脑:“大哥你说谁?”

    覃敬谦闭上眼睛,咳了几声,虚弱道:“……整个州城,我的才学若是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唯有那人……柳大学士的关门弟子。”

    说到这,覃少孟倒是想起一桩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