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理由很充分,喻永槐被说服了。

    哥俩就此达成了一致。

    “说起来,昨天有位姑娘路过正好帮了杏杏跟你嫂子一把,我从私库里备了些礼,咱们什么时候登门道谢去?”喻永槐道。

    喻永柏脸色却有些微妙:“这个…”

    喻永槐:“嗯?弟,怎么了?你怎么一脸便秘的表情?”

    “…实在是,我先前,刚抢了那姑娘一桩生意…大哥你也知道的,生意人嘛,有时候手段诡谲点也是正常的对吧?”喻永柏眼神游移,“就是人家姑娘有些气,当时就差上门泼我茶水了。”

    喻永槐:“…”

    喻永柏补充道:“估计那位龚姑娘也不知道杏杏是我妹妹,不然,我怕…我前脚提着礼送过去,她后脚就能把礼扔我脸上。”

    喻永槐:“…”

    他当机立断,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弟啊,不是当大哥的不帮你。实在是咱们杏杏特别喜欢那位龚姑娘,你又跟人家有这样的恩怨……我个人建议你去跟杏杏说一下?”

    喻永柏长叹一口气:“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只是,喻永柏去杏杏院子寻杏杏,却扑了个空。

    杏杏这会儿,陪着岑月宜在江泰侯府清点账本子。

    岑月宜生母的嫁妆这些年一直在江泰侯府,由江泰侯夫人代持。岑月宜要成亲了,按理说江泰侯夫人应该归还,但江泰侯夫人却借口这些年侯府收益不好,拿先夫人的嫁妆填了些窟窿。

    当时还没等岑月宜说什么,江泰侯夫人就信誓旦旦的表示,到时候一定会给岑月宜补上。

    眼下看来,她当时那般好说话,想来就已经打了要毁了岑月宜的心。

    岑月宜披着斗篷,同杏杏站在一处,支使下人开了江泰侯夫人的库房。

    这几年江泰侯府公账上确实没多少银子,但岑月宜跟杏杏翻了江泰侯夫人所有的账本子,发现账本子混乱的厉害,公私账混用不说,还有好些重复报账,虚价报账等等,问题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