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这么做了,就是所有抚远人的敌人,跟你是要不死不休的。

    苏榆北的前任就曾经提出过废弃这个政策,结果那?

    上到各个山头的山大王,下到普通职工,就没一个人同意的,还有人半夜去砸他家窗户,恐吓信都不知道收到了多少。

    现在苏榆北跟赵灵泉既然是自己人,大爷看他们顺眼了很多,拍拍苏榆北的肩膀笑道:“小伙子有眼光,知道我们抚远集团是个好地方,拼了命也要来。”

    看来这大爷并不知道抚远集团就剩下最后一口气,马上就要咽气了。

    眼前的繁荣对抚远人来说已经是最后的遮羞布了,等抚远集团一咽气,这块遮羞布就会被扯下来,让所有人抚远人从天堂落到地狱。

    成了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野种。

    苏榆北笑着点点头,他小心翼翼的道:“大爷你说那姑娘怎么就跳楼了那?我昨天也在,我跟您说把我跟我对象吓够呛。”

    大爷叹口气道:“谁知道那,这孩子我是看着她长大的,打小就是个美人胚子,喜欢唱歌也喜欢跳舞,十六岁那年就出落得亭亭玉立,我跟你说,不知道迷死了多少小伙子。

    后来更是进了抚远歌舞团,这可是金饭碗的,每个月最少一万块,还有这样那样的收入,快过年了还要发年终奖,不知道多少人削减了脑袋想进去还进不去那。”

    苏榆北不由一皱眉,抚远歌舞团?

    大爷笑道:“小伙子你刚来,对咱们抚远集团还不是那么了解,不知道抚远歌舞团也没什么,等你参加工作有一阵子你就知道了,你刚说你来干嘛这?”

    苏榆北有些无奈,这大爷是个健谈的,但聊着聊着就开始健忘了。

    苏榆北赶紧道:“来租房子的。”

    大爷是个热心肠,对着不远处一个大妈喊道:“我说他张大妈,这倆孩子刚来咱们抚远集团上班,想租个房子,你儿子跟儿媳妇不是换房子了吗?老房子是不是空着那?”

    张大妈迈步走了过来,看看苏榆北又看看赵灵泉,到没警觉到让他们出示工作证的地步,直接笑道:“是啊,那房子空着那,正想着租出去,小伙子你跟我去看看?”

    苏榆北赶紧点头,走之前跟那大爷道了谢。

    从这大爷嘴里到是没打听到有用的消息,不过却看出了抚远人渗透到骨子里的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