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钰轲皱着好看的眉梢,突然在次暴起伤人。

    这次左丘钰轲显然用了全力,出招又快又狠,招招快如闪电,招招让人避无可避。

    顷刻间苏榆北就成了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随着这狂风暴雨随波逐流。

    可很快左丘蔚名就发现不对劲了,面对左丘钰轲狂风暴雨一般的攻击,那次看似苏榆北都是避无可避,可每次都能差之毫厘的避开。

    左丘钰轲的攻击如同狂风暴雨,但苏榆北却并不是真的一叶扁舟,而是一片树叶。

    任你狂风多猛烈,我只随风漂流。

    风越大,苏榆北漂得越快,总之这股子风一直追在他屁股后边,能做的是让苏榆北这片树叶飘起来,但却并不能伤到他。

    左丘钰轲此时已经是把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了,可还是碰不到苏榆北,那次自己的手都是擦着他身上的汗毛过去。

    左丘钰轲累得要死,苏榆北这边却是云淡风轻,更是脸不红,气不喘的。

    左丘钰轲不是傻子,此时也意识到不对劲了,她突然停下来,喘着粗气冷冷的看着苏榆北。

    胸前两只被运动背心紧紧包裹的大白兔在剧烈的起伏着,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曼妙的曲线。

    同时这运动背心也被左丘钰轲的汗水打湿,这香汗的味道好闻不好闻苏榆北不知道,他就知道左丘钰轲不上当了。

    苏榆北也没憋什么好屁,他这人蔫损坏,刚才看似只是躲避,并不出招,其实是在玩遛狗的游戏。

    狗自然是左丘钰轲,他要把这只不听话的小母狗给遛得没一丝的力气。

    但左丘钰轲不傻,突然就改变了战术。

    左丘钰轲寒声道:“你是不是男人?就知道躲。”

    苏榆北叹口气道:“我怕我一出手,你就哭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