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母,媳妇一直孝顺,怎么敢这样想啊?您说的话,媳妇实在不敢担当,媳妇真的没有害流筝表妹。”

    “呵....”

    刘氏一拂袖子,“你自然是孝顺,管家管不好,儿子也教养不好,嫉妒不能容人,背地里耍一些小阴招,真是柔然那蛮荒之地出来的小门小户,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沈湘欢听得心里真是相当爽快了,她一直都是知道刘氏的嘴臭,没想到这么臭。

    看啊,看把周婉儿的脸色都熏成什么样子了。

    她那个脸,都绿了。

    沈湘欢垂眸擦去眼泪,又帮着周婉儿说了一些“好话”,变相坐实周婉儿的罪名。

    “婆母,您不要再怪婉儿妹妹了,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管家,管得不好,所以才让婉儿妹妹犯下滔天大错。”

    “您也连着我一起责罚罢?”沈湘厅趁机挑拨离间,故意说道,“或者为了补偿流筝表妹,您就将管家的权利给了流筝表妹罢?”

    姜流筝闻言大喜,她甚至都顾不上装疼了,祈盼等着刘氏的后言,算是给她的补偿。

    可刘氏不愿意,周婉儿是柔然来的私生女,刘氏不知道她有多少的家产,当初还以为她手上的积蓄和沈湘欢一样雄厚。

    可是没有想到,就没有几个子,有的银钱都是江御林给她的,除此之外,管家第二天就开始变卖江家的铺子了。

    至于姜流筝,这是她的亲侄女,刘氏非常清楚她手上有多少钱,母家有多少地。

    重点是,姜流筝根本就没有银钱。

    且不说沈湘欢攥嫁妆攥得特别紧,就说好不容易又收到了名贵的珠钗首饰,绫罗绸缎,人参糕点,就说她都有大把大把的闲钱出去打牌了。

    刘氏决不允许有人打破这样大好的局面。

    她亲自把沈湘欢给扶起来,“不是你的错,她小地方出来的人心眼小,就是爱耍一些心计手段,大家都是女子,这种伎俩,谁会看不出来啊?”

    说罢,又狠狠瞪了周婉儿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