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软。

    “喝了一点。”

    不多,她也没感觉自己喝醉。

    他嗯了声,摩挲着她的手腕内侧,那截很细嫩的皮肤,嗓音随意地开口:“参加了六七次酒宴,偶遇了三次。宴请宾客众多,名单相同不足为怪。”

    并非参加三次遇到三次。

    这点概率他觉得还算正常。

    ——刚才这个人说,下来,他亲自解释给她听。

    现在当真就启唇解释。

    这个人太矜冷,开口解释起这种不重要也不存在的小事时,都给人一种纡尊降贵的感觉。

    舒清晚望着他,轻轻眨了下眼,慵懒地开口:“还有合作。”

    “单纯的工作交集。”

    他言简意赅,点到这儿为止。

    本就没什么的事儿,容少矜贵寡言,自然也不会在此事上多费口舌。

    舒清晚浅浅勾着唇角。

    他低眸看她,嗓音低低:“还介意?”

    她还没说话,其实她就没为这个生过气。

    他带出来的人,哪里会那么容易就为这么浅显的花边小事所牵动。

    容隐低头吻她,吮着,轻含,一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