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一个样,她自认为陆焱不会拒绝她。

    褪到最后一件时,赵娉终于鼓起了勇气,抬头看向陆焱。

    只一眼,就让她脸上血色尽失。

    没有她想象中的情动,没有欲望,甚至连一点波澜都没有。陆焱自始至终都是同样冷淡的眼神看着她,那眼神就好像她只是一个物件,又或者只是一只破破烂烂的人偶。

    这是什么样的眼神呢,赵娉能想到的就只有一个词,漠视。

    对,就是漠视。

    铺天盖地的羞耻感笼罩全身,赵娉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小丑,拼尽全力的想要取悦陆焱,而在陆焱眼里,自己可能只是一个笑话,还是个不好笑的笑话。

    脑子里的一根弦猛然断开,赵娉冲动的想要冲过去抓住陆焱的衣角。

    谁知道陆焱退开了一步,避开了她的手。

    赵娉呆滞住了,站在原地低着头,眼泪一滴一滴的打在地上,沙哑的声音问道:

    “为什么……我不行?”

    陆焱面无表情,沉默以对。这样的回应更加刺激到了赵娉,她猛地抬头,歇斯底里的叫道:

    “为什么我不行!!我比沐棠差吗?”

    末了,又想到什么,惨笑道:

    “是了,她确实比我好,至少她不是千人枕万人骑……”赵娉通红着眼眶,猛烈的摇头叫道:

    “可那也只不过是她比我幸运罢了!!我也不想那么烂,可我没办法。我也只是想活着呀,我能怎么样呢?!我有错吗!!”

    她哀怨地看着陆焱,惨声问道:

    “你为什么不愿意呢,哪怕一次,一次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