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大臣全都对秦风的话感到无比荒谬。

    胡惟庸冷笑道:“荒谬!秦风你可真是大言不惭,竟然说会张道长的术法,你可真是没皮没脸!”

    张清崖淡淡地说:“陛下,此人胡言乱语,恐早已是鬼怪缠身,病入膏肓,待贫道将他带去施法驱魔。”

    秦风哼道:“怎么?你们这是心虚了?担心我戳穿你们的鬼把戏?”

    张清崖壮了壮胆子道:“一派胡言!吾乃武当派亲传弟子,岂容你肆意诋毁?”

    “那你敢不敢接下我的挑战啊?”

    “你若是能做出和贫道一样的这些术法,贫道便当着所有人的面学三声狗叫。”

    秦风说:“那一言为定,等我带着太子准备一番去。”

    说罢,秦风就带着朱标离开了大殿。

    胡惟庸悄声问张清崖:“你可真有把握?”

    “放心吧!这些术法乃是贫道一脉单传,旁人根本不懂其中原理。这小子不过就是逞口舌之快罢了!”

    胡惟庸安心了不少,心里暗暗想道:秦风,这回看你还如何将强身健体班开起来。

    出了大殿的朱标一脸郁闷地问:“秦先生,你刚刚也太冲动了。我怎么可能会那些仙术?”

    “怕什么,有我在。现在我们要找到白磷粉,还有醋和油,就能在大殿上复刻那家伙的名场面。”

    “真可以?”

    “你不相信我?”

    朱标斩钉截铁地看着秦风。

    他从一开始就非常信任秦风,不管如何秦风都是后世之人,他说他能做到的事情,那就一定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