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铭就想到那天晚上潘筠引起的灵气团,有些烦躁,“你来找我到底什么事?”

    尹松:“没事就不能找你吗?我们同窗多年,还同屋多年……”

    “别说的好像我与你多要好似的,”张子铭冷哼一声打断他的话,道:“潘筠她们现在就在太素院,已经下课,你现在过去正好能见到人。”

    尹松挥手道:“还有一节课呢,不能耽误孩子上学,就让她们去上课,我等她们放学了再去找她们,你接下来没课了吧?”

    张子铭正要说话,尹松道:“我刚才进来时看到公告墙上贴着的课单了,你是没课了。”

    张子铭就抑郁了,不想说话。

    尹松却有很多的话和他说,“我听人说,你还想给我小师妹取道号?”

    张子铭脸色冷淡,“你听谁说的?玄妙?”

    尹松一挥手,“我四师妹岂是那等会说人闲话的人?自是听另外的人说的。”

    “那就是陶季说的,玄妙和陶季在一起,陶季肯定知道,所以他和你告状了?”张子铭露出鄙夷的神色,“这么多年了,他还是这么喜欢告状。”

    他这么说自己的师弟,尹松自然不悦,道:“也不是我三师弟说的,是你们张家的人说的,自己猜去吧。”

    张子铭:“不要仗着你不是和尚就胡说八道,那天晚上在场的张家人谁会是多嘴多舌的人,你总不会说是张子望吧?”

    尹松冷笑不语。

    张子铭心里就难受得跟被蜈蚣爬过一样,“到底是谁说的?你怕得罪他?”

    尹松:“反正我不告诉你,因为我不怕得罪你。”

    张子铭气得和尹松打起来。

    他不想打的,但他的脾气一碰到尹松就忍不住紧绷,不打一场,只怕道心不稳。

    动静很大,还在太素院学炼药的潘筠他们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