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真道谢,立即跑上楼。

    师侄三个一见面,眼眶一下都红了,抱在一起就伤心的哭起来。

    潘筠本来一点也不想哭的,她觉得自己可坚强了,有什么可哭的?她又没吃亏。

    可妙真妙和一哭,她眼眶也不由自主的泛红,心里又酸又涩,就跟她们呜呜呜的哭在了一起。

    楼下的葛静仪抬头看了一眼二楼,轻轻一叹,一旁的张玉宇不由道:“还是孩子呢,肯定还是怕的。”

    葛静仪道:“少说废话,今晚你值夜,还是我值夜?”

    张玉宇,“我来吧,你去休息。”

    葛静仪放下手上的事就走。

    住在不远处的娄桐也听到了三个孩子的哭声,沉默片刻还是起身悄无声息的又回到病房,检查了一下崔怀公三人的伤势,给他们换了一套针法。

    三个人里只有农知一是清醒的。

    虽然丹田已经不疼了,但他依旧睡不着,睁着一双眼睛生无可恋的看着屋顶。

    娄桐来给他换针法,他眼中就不由升起一股希望,眼含期待的看她。

    娄桐虽然厌恶他欺负人,又不讲义气,但对上他这样的目光还是忍不住唏嘘,道:“我只能阻止它继续开裂溃败,但想治好,我做不到。”

    “娄师叔,那这世上谁能救我?”

    娄桐道:“我不知道,我若是你,我可能就放弃了。”

    “不,我不要放弃,我不要放弃,我学道十二年,就要毕业授箓了,怎么可能放弃?”

    娄桐:“心不修,只修功法有什么用?”

    她恨铁不成钢的道:“你从小学道,你师父,原来的道观,还有现在的学宫,谁教过你欺凌弱小?我们学道之人要做的是除魔卫道,锄强扶弱,扬道家声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