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杨头呢,半死不活的躺在那里,身上的脏污还没擦掉,眼睛直勾勾盯着帐子顶蓬。

    别说杨华忠和杨华明暴怒成这样,就算他们俩把屋顶给掀了,恐怕他都不会有啥反应。

    “爹,四叔,这又咋回事?耗子药咋在你们手里呢?”杨若晴忍不住了,扬声问。

    这回,憋了许久许久的刘氏抢着出来解答。

    “晴儿,先前你出去了不晓得,你爷被抢救回来的时候许是太难受了吧,扯着福伯的袖子叫他就他,说他没吃耗子药……”

    “那耗子药是在他枕头底下掏出来的,你爷啊,之前一直是在骗咱,太坏了!”

    杨若晴目光转动间,思索了很多。

    “不对啊,我爷就算是偏咱,那也应该是起初,后面七窍流血是骗不出来的,一看就是真的中毒了。”

    刘氏张大了嘴,眼睛仁子也跟着转了几圈,她也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可又说不出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而其他人听到这边的对话,也都在思考问题到底出在那儿。

    “我知道问题在哪了。”说这话的人是骆风棠。

    所有的目光齐聚骆风棠身上。

    骆风棠却将目光投向地上那一堆脏污。

    “问题,应该就出在那里面!”

    经骆风棠这么一提醒,福伯赶紧蹲下身去翻找那对呕吐物。

    突然,他的手顿住了,眼睛也直了,嘴里更是喃喃说:“棠伢子说的不错,我总算找到症结所在了!”

    四个字:弄巧成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