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永柏笑不出来了,又改用双手抱住自己脑袋,闷声说:“那个男人是永仙堂哥生意场上的朋友,很有钱,老早前过来喝酒就对我媳妇儿有点意思,我媳妇不搭理。”

    “早前不搭理,咋后面又搭理了?可见你媳妇儿骨子里就是个不安分的主儿!”谭氏往地上啐了一口,仿佛说到那种女人,都脏了她的嘴巴。

    杨永柏痛苦的摇头,“不怪她,谁让我没本事呢,做啥赔啥,把家底都给整光了。”

    “欠了高利贷我丢下老婆孩子就自己跑了,是我先不管他们死活的。”

    “那个男人救了她,她用最后的情分求他帮我还了高利贷,往后我们之间就两清了……”

    “对那种sao女人,咱老杨家不要就不要,往后再更好的。”谭氏又啐了一口,说。

    人群后面,刘氏几乎是贴着杨若晴的耳朵嘀咕:“听到你奶这话没?搞得好像是永柏不要人家似的,明明是永柏被抛弃了……”

    杨若晴朝刘氏眨了眨眼,虽然事实是这样,但四婶你别说出来啊。

    尤其是当着当事人的面说,被听到了那不是剜心嘛!

    “四婶,先别说这些了,接着听。”

    “好。”

    耳边少了刘氏的聒噪,杨若晴得以重新听那边的事。

    便听到老杨头在问杨永柏:“搞了半天我咋没见着你的娃?娃呢?”

    杨永柏吐出两字:“没了。”

    “啥意思?啥叫没了?”老杨头脸色变了,又问。

    其他人也都紧张的望向杨永柏,在众人的口语习惯里,‘没了’就是没了,消亡了,死了。

    杨永柏抬起头看到众人的反应,后知后觉自己说错了话让大家误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