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事情的真相是什么,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不能人道这顶大帽子算是把张有福扣得严严实实了。

    “有福?有福在家不?”

    叔侄两个在张有福家的院子外面停下,杨华洲上前去喊。

    杨若晴则在打量着四下。

    长坪村有两百多户人家,人口将近两千,是十里八村规模最大的村子。

    从村南头到村北头要走好一阵,虽是一个大村,说白了这南北两块跟两个村子没啥区别。

    就拿杨若晴说吧,除非特殊情况来一趟南边,否则她的基本活动轨迹都在村口和北边那两条线上。

    这会子站在张有福家院子外面,打量着周围,还蛮新奇的。

    四下一对比,张有福家真是穷的可怜,院子里堆满了柴禾。

    若他拥有点石成金的能力,大手一挥将这些柴禾全变成金柴禾,那几辈子都吃穿不愁了。

    可惜,张有福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庄户人,没那些金手指。

    “来了来了。”

    屋子里传来张有福的声音,很快他就从院子里那条小道跑了过来。

    “杨五叔?骆夫人?你、你们咋过来了?”

    看到面前站着的二人,张有福很是意外,随即而来便是拘谨。

    寒冬腊月,别人穿着棉袄还得缩着脖子,张有福倒好,穿的还是单衣。

    单衣的袖子卷到了手臂,赤脚踢踏着一双拖鞋。

    “有福,大冷的天你咋不穿衣服就跑出来呢?快快快,赶紧进屋去把衣裳鞋袜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