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袖子擦了把脑袋上的热汗,又抓起面前的茶碗狠狠咕噜了几口茶水。

    “将军夫人,诸位,我真的敢拿我项上人头作保,我跟那个啥一品酥的老板娘啥都没有!”

    杨若晴和陈彪,骆铁匠,屠二他们互换了眼神,这保长的话,咋越听越怪异呢?

    啥叫他和一品酥的老板娘有啥了?

    这个有啥,咋听得那么暧昧不清啊?卫

    “咳咳,”骆铁匠直接咳嗽了两声,拉下脸来对保长说:“你想清楚了再说,别乱说话!这可不是一般事儿,是大事儿!”

    陈彪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保长,真的看不出,这保长平日里来酒楼吃饭,带着婆娘,似乎对婆娘很好,很惧内的样子。

    难道,背着他婆娘在外面跟别的女人有一腿?

    若真是那样,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而屠二则端起已经没啥茶汤的茶碗,继续假装喝茶。

    说实话,太尴尬了,保长家的糗事好像不小心被自己这个平头小老百姓给听到了。

    等到回头出了这扇门,保长会不会找我麻烦?瓦市的猪肉摊位,不会找借口收回去吧?卫

    等出了这扇门,如果保长真的找我麻烦,给我穿小鞋,我要不要跟将军夫人那求助?

    将军夫人若是晓得了这些,会不会管呢?

    总之,桌边的每个人,心里都有着自己的想法。

    但杨若晴却是这其中的掌控者,掌握着谈话的主动权。

    在杨若晴的目光鄙视下,保长深吸了几口气,仔仔细细回想了一番后,组织好语言,重新出声:

    “那个一品酥的婆娘,年纪大概二十三四的样子,以前是清水镇人,嫁到了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