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真没啥好看的,我们几个都看过了,给永仙做妾,到时候跟去白鹅镇照看永仙的饮食起居就行,咱就别去操那份心了。”

    “老三,你不明白,虽说我嘴里骂着永仙混账,可永仙终究是我看着长大的大孙子。”

    因为杨华忠说的真诚,所以谭氏也态度诚恳,并没有像先前对杨华明那样边说边骂。

    “甭管是娶妻,还是纳妾,甭管是对于他自个,还是对于咱整个老杨家,甭管那个女人是留在长坪村住,还是跟去白鹅镇,这回我都要给他细细把关!”

    “老三,老四,老五,你们可别忘了当年修儿小哥俩是咋样夭折的!”

    “那可是咱老杨家嫡亲的曾孙孙啊,我到至今都还记得我把修儿抱在怀里,孩子周岁宴,我给他喂了好几口甜汤……”

    谭氏的一番话,再次在饭桌上掀起了滔天巨浪。

    当年修儿周岁宴的惨剧,别说老杨家人,老杨家亲戚朋友,乃至整个长坪村,甚至十里八村都很多人记得呢!

    就是因为做妾的李绣心心胸狭窄,在甜汤里下了泻药,原本是想害廖梅英,结果阴差阳错害死了自己的儿子修儿。

    修儿夭折后没多久,李绣心肚子里的那个男胎也没了,而李绣心自个也因此进了监牢,到如今还在里面待着呢!

    “这些年我算看明白了,永仙那房的破事儿多,也不晓得是不是你们大哥的墓地出了问题还是咋地。”

    “那个云伢,你们必须把人带到我跟前,我不亲眼看到我是不会答应的。”

    “尤其是……尤其是她还是那个老东西给夸赞过的,老东西的老王八眼也是瞎的,他夸赞的人能有啥好?不行,我必须看!”

    谭氏的态度坚决得让小老杨头和老孙头他们组织好了的台词都无从说起了。

    孙氏她们这些妇人们也是面面相觑,暗暗交换眼色,女人们都希望要么孙氏出来劝两句,要么,就让杨华梅出来劝。

    孙氏人品正,要是她也能帮着遮掩一下,指不定还能遮掩过去。

    杨华梅是亲闺女,她劝的话,谭氏听进去的几率更大一些。

    然而,孙氏被谭氏这副坚决的态度震慑到了,不敢吱声,一开口就要结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