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杨华忠当时就炸毛了,马车都停在路上不动了。

    “还有这样的事儿?这胜男娘是脑子进水了吗?有这样克扣自家儿媳妇的?何况那些东西还是咱家拿去的!”

    孙氏摇头,“这些事儿先不说了,我当时要去找胜男娘理论,被朵儿拦住了。”

    “咋?朵儿不敢?这孩子咋回事?又没做理亏的事儿咋不敢理论呢?就这么自个受委屈,自个吃亏?”杨华忠很不解的问。

    孙氏道:“朵儿照理不是那种绵软性子,朵儿说了,这事儿就算咱去吵去闹,跟胜男娘那种人理论不清楚,她这会子把东西补上,那回头呢?又得重犯,总不能每回想要吃点实在东西都要靠吵才行吧?”

    “何况,要是她恶人先告状,跟牛贩子和胜男那里闹腾,咱朵儿还得被埋怨。”

    “所以,朵儿跟我这里交待了一点事儿,这事儿还得你去跑一趟……”

    ……

    隔天一大早,项父就回来了,跟胜男娘这道:“他姑姑家那边的活计还没完,大哥和胜男打发我先回来了,家里没个男丁也不行。”

    “那他们爷俩啥时候能回家啊?”胜男娘又问。

    项父道:“还有三五天的样子。”

    三五天?

    胜男娘的心思顿时活络起来。

    吃早饭的时候,胜男娘来了小朵屋里,“朵儿啊,今个我把你娘家送来的那只麻花鸭宰了,给你炖汤啊,你到时候可要多喝点哦,可滋补了。”

    小朵点点头。

    胜男娘随即去了后院宰杀麻花鸭。

    一只麻花鸭宰杀完毕,她又在灶房里剁,剁得砰砰响。

    然后放到瓦罐里,瓦罐坐到小炉子上开始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