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大娥的声音戛然而止,一双眼睛骨碌碌转着。

    “那啥……我、我闲着无聊就去杂屋房转转。”

    “瞅见这野鸡,怕被老鼠给叼了,就打算拿来换个地方,刚巧你就回来了……”

    这睁着眼睛的瞎话……

    骆风棠也是醉了。

    他记得一清二楚,野鸡可是放在铁桶里面的。

    老鼠要是能跑进去,他就不姓骆了。

    “还有老鼠?那我去瞅瞅!”

    他拎起野鸡转身回了杂物房。

    “哎,你甭走啊,把我扶屋里去呀,这地上冻死人了……”

    杂物房里,骆风棠看了眼铁桶里。

    还好,烤野兔还在。

    两张兔子皮也还挂在屋梁上。

    他把两张兔子皮收下来,已经变软的兔子皮被折叠着塞进怀里。

    然后,他又把野兔和野鸡重新放回铁桶里面。

    把外面的小铁皮门给封紧。

    在这过程中,外面院子里的地上,骆大娥还在那嚷嚷着。

    她好几次自己想要爬起来,腰酸背痛脚下打滑,爬一次摔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