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屋子,都充斥着刺鼻的药味。

    “好了没?”

    杨华洲问。

    鲍素云道:“熬了小两个时辰了,三碗水熬成了一碗水,差不多了。”

    “差不多了就熄灭了火,回头惊动了隔壁四哥和对面的爹娘,咱又得费好多口舌了。”杨华洲道。

    “诶,好嘞。”

    一碗黄褐色的药汁,很快就端到了杨华洲的面前。

    还没动嘴呢,仅是嗅了一口那气味。

    杨华洲就苦得眉头皱在一起。

    鲍素云见状劝道:“良药苦口,你耐着性子喝下去吧。”

    杨华洲点点头,接过药碗,吹凉了些。

    捏着鼻子,仰头一骨碌吞下了喉咙。

    杨华洲一张脸皱成了苦瓜。

    从喉咙到脏腑,就跟泼了一路的烈酒,再丢进了一簇火苗。

    辛辣,苦!

    哭得他胆汁都快要吐出来了。

    “咋样啊?”

    鲍素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