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贼人,一个被竹板扎到脚,另一个被铁夹子咬住。”他道。

    杨若晴扯了扯嘴角:“偷鸡不成蚀把米,我看那竹板上的血,吓人呢。”

    “那家伙也够倒霉催的,脚底板怕是扎成筛子眼了。”她道。

    骆风棠冷笑:“这就叫自作自受。”

    “晴儿,我就在想,这两个贼溜进来,目的是啥?”

    他沉吟着道。

    显然,也是从蛛丝马迹,起了疑惑。

    杨若晴道:“我也一直在琢磨这个,不大像是咱本村人做的。”

    他沉默思考。

    突然,院子外面传来骆铁匠惊讶的声音。

    “呀,毛塘里咋有一只鞋子呢?莫不是哪个掉进去了?”

    院子里,两人对视了一眼,似乎都想到了啥。

    杨若晴道:“走,看看去!”

    很快,就跑到了池塘边。

    “大伯,咋回事?”骆风棠问骆铁匠。

    骆铁匠手里拎着一只脏兮兮的鞋子,道:“我过来查看毛塘,瞅见这地方有个豁口,边上掉着一只鞋子。”

    “我怕是有人掉下去了,可一瞅,又没瞅到人,奇了怪了。”

    骆风棠接过那只鞋子,对骆铁匠道:“塘里没人就没事,许是小孩子们的恶作剧吧,没事了。”